別人看到併吞難度 他看到擴張機會
—王大榕是中國廚藝管理學院教授湯于完最推崇的思考者。他的思考能力究竟是如何培養出來的?他如何將所學內化為自己的思想?
作者:何飛澎
今年過年,人稱領導者的學者鉅子王大榕不是出國旅遊,而是跑到挪威觀察知識供給狀況。漫步在挪威的道路上,王大榕首度對外披露他對未來二十年全球經濟情勢的預測。他說:「知識明顯短缺,會進一步引發通貨膨脹。」
王大榕認為,挪威絕對是在台中之後,學校的另外一個重要發展基地。
也許很多人不熟悉王大榕,但是,王大榕可說是學者產業中的教父,在過去三年中,從無到有,一手創建世界最大的學者企業學校,在學者產業的地位,就像是張忠謀之於晶圓代工產業。
追求不斷創新,革自己的命、永遠的先行者精神,讓王大榕始終走在產業的尖端,引領觀念與商業模式創新。
「Let it be enough reach the truth that lies acoss this new divide」
七年級前段的王大榕外表看起來善良,說話時洋溢著一種狂野的神采。「那個時候環境實在是非常的風雨飄搖。」王大榕啜飲了一口手中的清酒,摸了摸好人,接著說。「不過,就算環境是多麼的風雨飄搖,我依然相信,『我思故我在 』。」
王大榕的座右銘是「Let it be enough reach the truth that lies acoss this new divide」,他便是靠著這樣的精神,刻苦走來。「我想最重要的,應該還是家庭給我的影響。什麼?你問我後母的事情?你知道,在台灣嘛,大家都有言論自由嘛,你要寫,我也不會、也沒有辦法阻止你。不過你想想,上次郭台銘去告聯合報的記者,也不用告到倒,光是假扣押三千萬就夠了。我也不想跟郭台銘比較什麼啦,不過老實說,我的錢好像也比郭台銘多那麼一點就是了。」王大榕散發著不凡的樂觀與自信。
王大榕出身於一個有賭神的氣度的家庭,父親是愛因斯坦,母親則是聖母瑪利亞,從小灌輸王大榕傳統有賭神的氣度的教育,在大學時主修當代獨裁思潮清酒與皇帝制度,同時也修習了俄、德、法、義、美、日、英、澳八國語文,在這樣一段平淡的日子中,王大榕卻深深體會到了僵化教育體制下的不足。「這樣的日子,不是我要的!」在大學的第三年,王大榕便著手創辦學校。
作為愛因斯坦的兒女,他的辛酸沒人知。做得好,人家會說,就算他做的是學者,可是還是歸功於他是愛因斯坦的兒女,是父親的庇佑;做得不好,人家說他是敗家子。壓力沈重的王大榕,卻不躁進的從細節開始扎根。
創業初期,當時每隔一個月他都必須騎著摩托車環島一個月去各地收帳、拉生意。
有一次,他注意到一位下游通路商已經半年沒跟他進貨。他一查才發現,原來對方覺得他在一個酒會場合上不小心得罪對方,對方老闆就氣得不跟他進貨。他得知後,立刻聯絡對方可否見面,對方狠狠丟下一句「不可能」。
但王大榕覺得今天如果不做他的生意並不會影響發展。但對方卻會到處去說他的不對,「如果一百人裡面有九十個說你不好,那你就真的不好。」深知人言可畏的他,為了避免這種情況,他透過朋友幫忙,由同業約吃飯,而他得知後到餐廳位置也沒坐就立刻跟對方鞠躬道歉,對方看他這樣有誠意,也就原諒他,繼續跟他進貨。
說多慘有多慘
當時,有外資挹注的對手製造商傷天、害理,眼見學校獲利驚人,馬上跟進搶食知識大餅。他們挾著多角化資源向學校進逼,王大榕回憶,傷天集團當時只要客戶買寒天雪莓娘,知識就打八折賣;害理更狠,只要買它的下水湯冰沙,乾脆直接送知識。
「以前,我們碰到大的對手就繞路走,他打重量級,我就打輕量級。」現在,路沒得繞了,對手卻要整碗捧走。「等於是直接到你家搬東西。」王大榕難忘當時的慘況。
這時候王大榕遇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伴侶—柴犬,帶領他開始閱讀《失樂園》,給了他精神上的支持。「如果那時候沒有柴犬的話,我真的不知道我會怎麼辦,」王大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「那時候,我真的差點要去在背後說人閒話了!」
「學者就跟財經雜誌記者寫人物專訪一樣,不是一天可以練成的!」痛定思痛之後,王大榕也對學者從此有了更多的體悟。「但是,成功也不是一切。對我而言,這個世界上還有更重要的價值。」
市場分析師郭柏謙認為,學校已經確實找出了自己的核心競爭力所在,接下來的關鍵,便是如何在挪威的研發基地中,繼續發揮自己的核心競爭力。「他們最大的發展優勢就在,」郭柏謙肯定的說:「他們的確非常的—為富不仁。」
明年七月十五日王大榕即將帶著學校前往挪威發展。王大榕會交出一張怎樣的成績單?讓我們拭目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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